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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老年人吧

新美恋爱30题14

世间憾事

战争时期的爱情

军人新×文人美  奇奇怪怪的尝试

三美出生在南方。三美出生的时代是那个女孩每天只用在山坡上坐着唱唱歌写写诗,男孩要坐在有雕花的窗子里读书写字,讲台上黑板前的带着金边圆框眼镜的小老头每天振振有词的念着之乎者也的时代。撑着脑袋等那老头喝完了杯里的茶,喊一声放学,他便和朋友冲出了学堂,去捉蝈蝈,拔野草塞进那老头的擦包里等着第二天老头生气的把茶杯扔在地上让白花花的瓷片和茶水混杂地上的尘揉成一团。

北边的战机划过草坪,学堂炸得粉碎。老头护着他的头冲出学堂,三美脑袋空空的,心里也空空的。老头急得跺脚,看过了差不多一个世纪的那双眼嗞出泪花。老头撩起长褂前面那块被墨蘸得分不清了颜色的布冲着回去救书,被三美拉住,下一秒碎片似了的学堂变被炸的粉碎了。

南方处劣势,北方的军队被绿色的会跑的大盒子一批批运来。三美听到懂得的人说那个叫汽车。

再后来,有拿着枪的人来抓人充军了,北边的军队。

“阿新,你去那边的防空洞抓。”

三美的心脏砰砰的跳,透过单薄的布料。那个叫“阿新”的人转过山坡正好看到三美蜷着蹲在坡背,不由分说的被揪着手腕抓走。三美心里全是那老头倒在血泊里和他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和他说留取丹心照汗青。

三美没有去做北方部队里拿枪的兵。三美执笔临画的手腕子扛不起钢枪,留在后方做了文艺兵。他识到那个叫阿新的人是叫新民,北方的,自称的和平爱好者。

“哟,这不三美吗?吃饭啊?只吃米饭不吃肉?难怪扛不动枪!”

新民端着盘子坐到他旁边,一边从怀里掏出餐具一边调笑。

三美听出了讽刺的韵味,只扭头,不说话。

新民乐了,继续调戏:“嗬!不就是被抓来充军了吗?还是文艺兵呢,有什么好气的?”新民扒了一口饭,“恕我直言,你啊就一卖笑的,扒拉个苦瓜脸给谁看?”

三美把筷子拍在桌上,端盘离开:“我不是卖笑的,你别这么说。”

怎么就生气了呢?新民迷惑的用筷子戳着铁盘里的米粒。

前线传来捷报,北方的攻占已经完成将近三分之二了。穿着绿色军服的北方士兵脱下皮手套鼓掌欢呼,三美不做声,背过身去将手风琴塞进快要霉了的琴包----他只能住黑暗阴冷的地下室,睡在草堆上,盖一层薄薄的布。头发长长了,耷拉在脑门上,他只能将头发梳得尽可能的平整,免被北方的军人们嘲笑和辱骂。

想家呀,这是不用说的。三美告诉新民。“你呢?没回家过吗?”

“家在北方,这个时候炕已经点上煤了,哈哈。打完仗我带你去我家,请你吃阿嬷烤的苞米。”

“得嘞,我就一卖笑的,”三美苦笑,“犯不着您这么做。您痛快给小的来上一枪,兴许还能在黄泉下和全家团圆呐。”

“你不是卖笑的。”新民的话小声得似乎连标点符号都要省略了掉,“我不是故意的。。”

三美笑了,轻轻说到:“您怎么说我就怎么相信咯,您官大嘛,肯定要巴结一下。”

“哟,你要真想巴结我,答应我呗,之后去我家做客。”新民调笑到。

“我怕是命儿活不长就啦,再说,您是军官,我是俘虏,我是受不起。”

“你答应一下也好嘛,赴不赴约再说啊。”

“得,先答应您,我能活着到那时候再考虑。”

远处的炸弹在天空绽开了花,伴随着硝的味道,那星空用黑纱遮盖住的情愫渐渐散开了。

然后的然后?北方胜利的前一晚,新民将三美邀去他的卧室,他们畅谈,他们把大衣脱下搭在椅背,三美的腿带着水珠踩上新民的浴室前的地毯,新民调笑三美白嫩得过分,三美看到新民左手臂上被子弹擦过的伤痕。他们把对方融进窗外黑色的夜空。三美连夜离开,他要去到和平区。新民珍重的给他带上一顶黑色的帽子。

“头发长长了,已经可以扎起来了,出去后记得剪。到了记得写信给我。”

“我明。”

。。。

“走了,保重。”三美提着行李箱,没有回头,他在轻轻说,对新民,对自己。

最后?事实上三美离开新民卧室后的几十分钟后,新民就被人暗杀。之后信也寄到,也没人收了。

三美还在写信,他在和他死去的爱人谈天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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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一本书是十四岁,写的是越南的战争,又看到这个题目,又很凑巧我住在军区,很经常的听到老军人们说到。。。

题目是嫖了一位太太的,文字是东一句西一句凑的,四舍五入,,,,我没有写!

烂尾文字,羞耻游戏,

错题三千,一事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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